过去三年间,奥地利大奖赛都采用冲刺赛制比赛周末,但今年这站比赛将回归标准比赛周末,即周五两节、周六一节共三节自由练习,之后是周六下午的排位赛和周日的正赛。
轮胎配方
本站比赛车队可选用的三款配方轮胎和去年同站比赛一样,即C3作为本站硬胎、C4是中性胎,以及C5作为本站软胎。红牛环赛道的赛道表面已相当老旧,沥青磨损严重,但轮胎磨损并不是一个关键因素。这条赛道弯角很少,加诸轮胎的横向压力并不严苛,性能衰退主要源自于热降解,这主要是因为赛道单圈布局上有几个大力制动点和大力加速点。管理好轮胎过热,尤其是后轮,将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此外,今年比赛时的空气温度和赛道温度会非常高。
2024赛季同站比赛
去年正赛的进程呈现高度线性化特征,至少比赛前三分之二完全如此。和预期一样,最高效的策略是两停:执行了三停或三停以上的车手们包括维斯塔潘、勒克莱尔、阿隆索和萨金特,均是因为出现了不可预见的情况,并非主动选择。所有起步线上的车手们都选择了中性胎起步,只有维修区起步的周冠宇选择了硬胎。C4配方和C3配方无疑是比赛中的主角,而C5配方轮胎只在比赛尾声阶段短暂亮相,当维斯塔潘不得不再次进站,换上了该款配方轮胎,此时比赛只剩七圈,而阿隆索则换上该款配方轮胎尝试刷新正赛最快单圈,而他确实做到了。丹尼尔·里卡多完成了比赛中的最长里程赛段,在他的第三个赛段、也是最后一个赛段中使用硬胎完成了34圈。中性胎的最长里程赛段属于皮埃尔·加斯利,使用该款配方完成了29圈的赛段,和硬胎的情况一样,这位Alpine车队的法国车手也是在最后一个赛段中完成了这个最长里程赛段。
红牛环赛道
在如今赛历上的这些赛道中,只有十个弯角的红牛环赛道是单圈弯角最少的赛道,同时也是单圈用时最短的赛道,2020年瓦尔特利·博塔斯驾驶梅赛德斯赛车做出了1分02秒939的赛道单圈纪录。而在高低落差方面,这条赛道却是仅次于斯帕-弗朗科尚的赛历第二大高低落差赛道,赛道最高点和最低点之间落差达63.5米。赛段的三个计时段特性差异巨大:第一计时段全部是上坡,有着两段直道,而第二计时段则从3号弯前的大力制动点开始,之后全部是下坡,直到7号弯的进弯处。在那之后,赛道再度小幅上坡,之后是另一条最长直道和最后两个高速弯。这条赛道有三段DRS区,使其贡献赛历上攻防缠斗最多的比赛之一。
赛道日常使用频率极高,举办多项四轮和两轮赛事,因此赛道从比赛周末一开始就有不少橡胶颗粒洒落在赛道表面。虽值初夏高温时节,但因为施蒂利亚山区的位置和周末的森林,通常都会经历天气迅速变化,降雨云团积聚迅速。
关键词:孔隙
F1轮胎在承受剧烈机械应力和热应力时会产生表面孔隙。特别是在加速和制动过程中,轮胎会发生形变——在粗糙路面上尤为明显,这会导致能量和热量堆积于配方化合物中。当温度超过了最佳工作窗口,轮胎表面会形成不规则性微腔,这种孔隙会加速轮胎性能衰退。微腔也会导致轮胎胎体和胎面花纹之间形成膨胀气体或蒸汽气泡,统称为起泡现象。过度承压会使橡胶层部分分离,这些气泡会在胎面演变成凹坑或孔洞,表现为胎面上出现的深色条纹或胎面花纹损坏。这种现象更多出现在没有太多橡胶颗粒、赛道表面温度高、风格非常激进的赛道。
历史数据
今年的比赛是第38届F1奥地利大奖赛,同时也是F1第40次亮相施蒂利亚地区。F1首次在奥地利比赛是1964年,利用到泽尔特维格(Zetweg)空军机场改建的赛道,距离现在的赛道仅一墙之隔。比赛在1970年移师斯皮尔堡,当时的赛道名为奥地利环(Österreichring),直至1987年一直是奥地利大奖赛的举办地。十年的间隔之后,这条赛道以A1环的名字又举办了六年比赛。2014年,赛道更名为红牛环,2020年和2021年还举办了和奥地利大奖赛“背靠背”的施蒂利亚大奖赛,作为当时特别版赛历的一部分。
麦克斯·维斯塔潘是在奥地利比赛中最成功的车手,在奥地利大奖赛中取得四场胜利,还在2021年施蒂利亚大奖赛中获胜。同时,这位荷兰车手还以五个杆位和八次登上领奖台成为这里杆位和领奖台最多的车手。总计26位车手在奥地利取得过胜利,其中11位是世界冠军,除了上面提到的维斯塔潘,还有阿兰·普罗斯特、阿兰·琼斯、米卡·哈基宁、迈克尔·舒马赫、尼克·罗斯伯格、埃默森·费迪帕尔蒂、尼基·劳达、尼格尔·曼塞尔、雅克·维勒纽夫和刘易斯·汉密尔顿。去年这里比赛的获胜者是乔治·拉塞尔。
在奥地利最成功的车队是梅赛德斯车队,总计七次取得大奖赛胜利,不过在奥地利大奖赛上,三叉星车队则和法拉利车队、迈凯伦车队胜场数一样。带来不同的是2020年施蒂利亚大奖赛中,刘易斯·汉密尔顿为梅赛德斯车队取得胜利。法拉利以八个杆位和29次领奖台,成为这里杆位和登台次数最多的车队。